人,还说如今五房出事也不能怪任何人,两个人还说了些别的,可陆静承却不让红袖等人听了,虽然喝的有了醉意,可看得出来,陆静承和这个胡叔之间存着什么秘密,两个人都颇为紧张,不愿让红袖等人知道。”
秦莞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陆由心此番来建州,为的便是西边的矿难,可如今陆静承竟然私下见从前矿业上的管事,难道说,陆静承想趁着五房矿难做点什么?
这么一想,秦莞不由将注意力落在了五房身上。
她还没有见过五房的人,可听陆由心形容的,五老爷多病,五夫人性软,而那九少爷陆静和更是个开蒙晚不高不低的温文人,这样一家子,被欺负多年,多亏了陆由心的扶持才有今日,他们会生出歹心吗?
而陆静承不可能和自家兄弟有什么首尾,五房想来是不可能的。
秦莞叹了一声,“你去外面吩咐一声,让传话给姨母,就说我想见她。”
白枫起身出门,传了话,没多时陆由心便到了菡萏馆。
秦莞见着陆由心,没说陆静承包养男戏子的事,只说了那胡姓管事的事,这么一说,陆由心当即皱眉,“莫非是胡光德?!一年多以前,因为贪银子被赶走的管事只有这一个,也是姓胡。”
陆由心这么说,那秦莞便可基本确定了,“这个人是什么来历?为何如今还在建州?”
这般一问,陆由心便道,“这个人说起来也的确是陆氏的老人了,当初西边的矿业出过一点乱子,也就是二十年前吧,那时候他还年轻,只是个小工头罢了,当时许多人离陆氏而去,他倒是忠心,带着几个兄弟留下了,后来矿业慢慢止损有了盈余,他自然也做了管事,只是因为在矿上的时间长,他仗着身份越发行事不端,五房接手之前,他负责统总,后来五房接手,他便十分不听五房的差遣,面上答应的极好,私底下却撺掇其他管事们和五房离心,念在他是老人,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