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白鹿洲一个清净,如此他们住在此处也好安心些。
秦莞明眸微狭,“男子相好为人不齿,可陆静承身份贵胄,若是看上了哪个奴仆,只管让其往自己院中去便可,可他却选择在梅园之中相会,一次可说是情致,两次三次便说不过去了,由此可见,此人身份并非奴仆,在这白鹿洲之中,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附和这般条件,可他们却是兄弟——”
这样的寒冬,陆静承不可能为了一个奴仆两次三次的入梅园,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这个人身份和他相当,要么是和他情投意合,要么便是被他胁迫,可不管是哪种可能,这个人的身份都不会低。
陆静承好色,喜欢的女子皆是貌美,喜欢的男子自然也不会差,单论这一点,陆氏几位小辈尚算符合条件,然而他们皆是同族表兄弟,陆静承便是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对自己的亲族兄弟下手吧!
秦莞不觉得陆静承饥不择食到了这般地步。
白枫明白了秦莞的意思,一时也没了主意,却想到了另外一事,“对了,属下还未说今日偶然发现的另外一桩事。”
秦莞当下回过神来,“你说。”
白枫定了定神,“属下本是去查陆静承在何处流连,与何人相好,却偶然查得一件事,陆静承数次进建州城,几乎每次都是自己顾着自己玩乐,可是有两次,陆静承带了别的人去花满楼,属下从与他相好的红袖处得知,同他一起去的人姓胡,陆静承称呼他为胡叔,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红袖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可从二人喝多了的言谈之中得知,这个人曾经是陆氏在建州西边矿业上的管事之一,一年多以前,因为贪了矿上的银子被赶了出去。”
秦莞脑海之中骤然闪过一道明光,“矿业上的管事?”
白枫点头,“不错,红袖说,二人喝醉了之后,这个人大肆向陆静承告状,说陆氏五房的家主如何如何苛待他们这些陆氏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