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跃身,便坐在了她的身后。
正在马上端坐的云西,后背忽然一凉,便被云南静静环抱住。
云南隔着她拽住银鬃缰绳,低声说了句,“先慢慢走,以防还有其他甩不掉的尾巴。”
由于刻意压低,又由于距离实在太近,他的声音低低软软,带着一阵若无若无的凉风,拂过云西耳畔,温温的痒立时叫云西身上起了一层栗皮。
叫她不觉就僵直了后背。
这本是殷三雨出的策略,他驾驱着马车,率先出城,引走所有眼线。云南云西则换上截然不同的装束,就是马匹的颜色与数量也要与之前不同,以备眼线们还有后手。
但就是这样一条策划缜密的计谋,却给云西带来意外的一场福利。
此时,云西在心里,对出了如此计策殷三雨,莫名充满了感激。
云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随着座下银鬃马背部肌肉,起伏波动,宛在云端。
抓着鞍辔的手不觉收紧,云西只觉得一种莫名的安心,将她整个人紧紧怀抱。
或许,除了安全感,占据了她的心的,还有另一种更加强烈的存在。
一种可以祛除寒冷,伤痛与不安的情感存在。
会在疲弱的时候,给她支撑;会在悲伤的时候,予她温暖;会在绝望的时候,赋她智慧。
像是意识到了她身体的反应,云南的双臂瞬时一松,令之前亲密无间的接触,转眼变成距离。
云西的背部顿时空荡荡的有些凉,更加空荡的还有她的心。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强行拉回自己的思绪,开口却有些失声。
她轻咳了一下,调整了下自己的声线,轻声问道:“三雨兄他一个人对付那么多细作,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云南平静回答。
云西不觉皱了皱眉,“你的话,我倒是相信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