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从脖领中掏出一个呼哨,放在嘴边用力吹了两声呼哨。
不过那呼哨像是经过特制的,声音并不刺耳,反而悠扬婉转,好听的紧,更像是鸟儿的鸣叫。
不多时,从城墙外面也传来了同样的鸣哨声。
其中一个手下立刻松了一口,“老大,外面的兄弟跟上去了,沿途留下几下,咱们这边就再排一次队,也能追得上。”
被唤作老大的中年男子望了一眼人头攒动的城门,不觉阴沉了脸色,“但愿吧。”
···
另一面,滕县城外官路上,殷三雨驾着马车骤然加快了速度,不多时就消失在了远方的一片树林之中。剩下的几个眼线见状急忙上马,扬鞭加速的跟了上去。
等到细作领队带着人出了城的时候,城外连马车连带着尾随的人,全都没了踪影。
中年领队带着两个手下纷纷上了马,依循着路上只有他们才能看得懂的信号,也追踪而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前方树林里时,两个排在出城人群的黑衣男子才依次走出队伍。
两人一高一矮,矮的那个只是个少年模样,带着一顶宽大的遮耳皮帽子。
宽大的褐色绒毛帽檐,将少年的脸庞遮了大半,教人看不出他的长相。
两人衣着都很普通,粗麻的质地,只是袖口与靴口都用布带扎紧,很是利落,像是哪家马行的骑手。
与他们身上朴素平常的衣着相比,他们的眼神却是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犀利。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换了装扮的云西云南。
与之前不同的不仅是装束,还有牵着的马匹,之前一人一匹黑马,现在两人只牵了一匹毛色皮毛银色鬃毛的银鬃马。
离开城门后,他们并没有选择殷三雨走的那条,而是走向了另一条截然相反的小路。
云西率先上马,云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