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就很踏实,就很安稳,再加上哥哥与小六,就是家的全部感觉。
而现在想到她,我却躁动得快要疯掉,我想跟她说更多的话,想理直气壮,堂而皇之,没有任何掩饰的看她看个够。
甚至我想···我想再度握住她娇柔细腻的手,就像那一天在山寨大门前,紧紧攥住她的手,所有心意都透过我的力度,沁进她的皮肤,滑进她的血脉,一直传到她的心里。
不觉间,唇边已是一片腥甜,原来我竟咬破了嘴唇。
呵,我真的是很可怜自己,不能再放纵自己的想象,不能让自己在这样沉沦,我现在需要水,需要最凉的冰水,然后明天去跟她直接表白心意,去请求她给我一个机会,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这根本不是我要做的事。
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马鞭在寂静清冷的夜,划出清脆的弧线。
我尽量将身子俯低,尽可能的贴近马背,任冰冷的夜风在耳旁呼啸而过,向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再抬头,家的大门已在眼前。
我翻身下马,双脚却在酸软打晃,我踉跄了几步才奔到了门前,刚要拍门叫喊家佬来开门,却发现了一些不对。
我使劲摇了摇了头,眼睛用力的挤了又挤,才发现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这扇门比我家的要干净很多,而且门前挂的灯笼比我家昏黄黯淡的那一盏要亮许多。
只这一眨眼的功夫,我后背就生了一层的冷汗,挥在半空中的手也及时的僵停住。
我竟差点敲开潆儿姐家的大门!
我连连倒退了两步,慌张的走到真正的自己家门前,我才后怕的呼出了一口气。
自从哥哥的葬礼之后,我就没再进过潆儿姐家的门槛,就没再见过潆儿姐。
只因为人言可畏,我自是无所谓,但是潆儿姐极重名节,在哥哥的葬礼上,她已经指天立誓,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