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否能够扛过来。”
“是啊,唉,连长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赵一云摇头叹气。
李牧又,“而且,一个萝卜一个坑,下一次调整,恐怕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行了吧你,别吃着二十一块的大头兵伙食去操-干部的心。”赵一云。
李牧不再话,两人到了炊事班,把炊事班长喊起来,一块进了厨房开始整下酒菜。
那一边,徐岩把大檐帽摘了和公文包随手扔在床铺上,从床底下的柜子翻出一瓶牛栏山。
方鹤城走进来,“你还真藏了酒,,藏了多长时间了?”
徐岩坐下,直接就用手拧开了盖子。方鹤城找了两个口杯出来,放在桌子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把大衣脱下来,拿出烟来,递给徐岩一根,徐岩摇了摇头,哗啦啦的往口杯里倒酒,一瓶酒杯他一分为二全都分到了两个口杯里,他端起来就喝了一口。
“你悠着。”方鹤城摇头,上烟,端起口杯,徐岩和他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口。
“慢儿喝,菜还没来。”方鹤城。
徐岩放下口杯,拿起桌面上的烟,了根抽了两口,重重地吐出烟雾来,像是要把胸腔里的闷气都吐出来一样。
看得出来,徐岩的心里很乱,脑子很乱。
方鹤城知道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陪着他喝酒,什么也不用。
“来,整吧,明天让岑全齐带队训练,今晚陪你醉一场。”方鹤城端起口杯,看着徐岩。
徐岩终于开口话了,“我徐岩分得清楚,你不用担心我会撂下部队不管。”
“我担心你会影响到部队的情绪。”方鹤城,“你现在的状态,需要好好调整。”
“我知道。”徐岩。
李牧和赵一云端着下酒菜过来,敲门。
“连长,指导员。”李牧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