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酒,你想喝……”
“我藏的。”徐岩又打断他的话。
此时,方鹤城看清楚了,徐岩脸色憔悴得很,双眼布满了血丝,但也仅此而已,很难看得出他的心理变化。
“你什么时候在我那藏了酒。”方鹤城着,和徐岩一块儿上楼。
徐岩道,“以备不时之需,还是用上了。”
军区的禁酒令不是开玩笑的,别士兵,就是干部要整两口也是得注意注意再注意。营房不同家属房,出现违禁品这种事情可大可。然而此时方鹤城也是没特么的什么心思管这些了。
“成,你先上去坐着,我叫人去弄下酒菜。”走到二楼,方鹤城指了指自己的房间,举步上了三楼。
方鹤城走进排房,排房里还在开卧谈会,兵们听见脚步声,都停了下来。
“还不睡。”方鹤城。
兵们低声问好。
“不要话了,快睡。”方鹤城道,“李牧,出来。”
李牧赶紧的坐起来飞快地穿上衣服出去。
兵们嗅到了不对劲儿的味道,也就都不敢话了,纷纷闭上眼睛睡觉。
走廊外,方鹤城,“你去炊事班弄菜送我房间。”
“连长回来了?”李牧眉头跳了跳,。
“嗯,快去。”方鹤城交代完,下楼去了。
李牧返身回排房,把赵一云喊了出来,一道去炊事班。
“下酒菜?连长回来了?”赵一云一路上和李牧着话。
李牧头,“嗯,看样子事情没有悬念了,连长遭到了抛弃。”
“我不这么认为。”赵一云,“你不是,上面还是会给连长相应的级别,没有变化的只不过是职务罢了。照我看,那个……贺俊峰也就是下来镀镀金,营长这个位置早晚是连长的。”
“关键是面子。”李牧沉声,“不知道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