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受命于上,尽职而已,至于公田法的是是非非,马某不过粗人一个,也不懂,不过你们这崇山峻岭,这些土匪的确不好清剿。今日时间已不早,马某就先告辞了,清丈五队何队长今晚还找我要人保护,他们明日得去泗安清丈。我还得给他们安排人,话说我这说是一个军,却要保护常州广德两地的上百个清丈队,还得进山清剿土匪,这都快成光杆一个了!”
马宝看了看表说道。
说完他站起身,李秀才赶紧起身送客,出门时候马宝看了看旁边摆着的一个水晶瓶子。
“此物颇为别致!”
他笑着说。
“送给将军了!”
李秀才笑着说。
“这,这如何使得!”
马宝说道。
“你我兄弟一般,何分彼此,来人,快装起来!”
李秀才说道。
然后马宝就夹着水晶瓶子心情愉快地出门。
“通知锦衣卫,今晚盯住他家的人!”
出门后上了马的马宝,刚刚走出几十米就对随行的军官说道。
“将军,您是说那些土匪跟他一伙的?”
那军官疑惑地说。
“你这不是废话嘛,哪有土匪不勾结士绅能长久的?你们将军我就是干这个出身的,这些家伙无非也就是我们当年玩的那些东西,他们抢掠杀人,士绅给他们销赃。这次虽然目的不同,但一支土匪想在山里生存总归还是得这样,要不然他们在山里面逮兔子吗?更何况这弹药也得有人给他们供应,更何况他们也不可能知道清丈队行踪,没人给他们送情报他们如何准确伏击?自古这匪和绅都是一家人,我们后来是造反,那就变成和士绅势不两立了,但如果说单纯像这种流窜山林的匪,那必然在外面得有士绅充当合伙的。”
马宝说道。
“您这是引蛇出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