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无需太过操劳,我大明太平盛世,些许土匪又能如何?难道土匪还能碍得了百姓安居乐业?不过是些逃奴躲在山里苟延残喘,有将军和二十一军将士在,他们哪敢再出来,日子久了在山里自然饿死。这向南几百里的崇山峻岭,多数都是些没什么人烟的荒山野岭,将士们何须费这个力,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广德虽不是什么富裕之地,但让马将军和众兄弟宾至如归还是做得到!”
李秀才说道。
马宝很有深意地看着他。
这话里明显有别的意思,这是在让他玩寇啊,很显然李秀才在这么长时间投资后,终于开始行动了。
“这可不行,这是在下任务,这匪是不能不剿的,这匪不剿,这土地清丈如何完成?”
他说道。
“那个小事而已,护国公也是太过于细致了,这清丈才过去几年?如今何必再清?上回户部早就已经丈量清楚,再丈量也还是那些,真是多此一举。”
李秀才说道。
“那公田法如何推行?”
马宝笑着说。
“咱们也算相交莫逆,我大明言论自由,我也不怕明说了,这公田法我是坚决反对的,士绅们的地都是辛苦积累,祖祖辈辈的血汗。虽然极少数有鱼肉乡里,强取豪夺之行,但绝大多数依然都是修桥补路,行善积德者,护国公夺其田产,此辈之冤何处可诉?至于以国家之乱归罪于士绅更是无稽之谈,內有天灾外有建奴,先帝治国也乏善可陈,朝中更是奸臣当道,这与士绅何干?以家父为例,当年正是触怒魏忠贤,不得不罢职归乡郁郁而终,士绅忠义之辈有的是,奈何朝廷不用啊!如今护国公却以当年之乱归罪士绅,士绅何辜?”
李秀才语气激动地说。
边说他还边看着马宝的脸色,见后者没有翻脸的迹象,那义愤之情就溢于言表了。
“马某武将,不参与朝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