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说道。
宋权赶紧向那几个凑上前的将领们使了个眼色,他们迅速跪在史可法面前不再多事,而那些正义之士们则继续义愤填膺地站在那排锦衣卫面前,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杨庆,就好像要用眼神杀死他一样。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史可法捧着圣旨机械地一条条读着改革内容。
几乎他的每一句都会引起那些正义之士的愤慨。
尤其是火耗归公这一条读出后,那些在职官员就完全骂声一片了。
这就等于他们除了受贿以外最重要的一项收入也没有了,这东西虽然看似不值一提,但实际上是地方官最容易操作的,因为它没有标准,收多少火耗很大程度上由地方官自己说了算。更重要的是,这项内容的关键其实就是补漏洞,补一个延续千年的,专门给官员捞钱的人为漏洞,从以前收粮食时候的雀鼠耗,到改成收银以后的火耗,都是人为设计来给官员捞钱的。
从没有皇帝对这个动手过。
但今天崇祯却对着这个延续千年的潜规则动手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而当史可法把重新进行经界,清查各地隐田,三年内完成摊丁入亩等后续的的内容全都读完后,那场面就已经完全失控了。
这是一把把捅在官员士绅身上的刀子啊!
无论官员士绅全都像疯狗一样怒斥国将不国,一些急不可耐的士绅已经开始喊着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的口号,向着阻挡他们那些的锦衣卫示威了。
不过硬冲的肯定没有。
话说大家也都是聪明人,知道这时候没必要招惹杨庆这样的恶棍,这些锦衣卫也不可能一直阻挡在码头上,而他们现在只不过是示威,然后点燃起导火索而已,至于伏阙这种事情必须得多串联些人,必须把各地士子统统都鼓动起来,然后直接搞个几千人级别的示威团,那时候乌泱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