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眯眼问道。
小书生摇头,“唔,我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才怪!”秦冉拿折扇轻轻捅了他腰间痒肉,“还不从实招来!”
李斯掩口而笑,退到一边,“师哥,我真不知道!”
说完。便拿着扫帚跑了。
秦冉立在门外,迟疑片刻,微微勾起的嘴角,显示他此刻心情很好。
这沈娘子,似乎越来越深不可测,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陆先生何时才能回来?”
秦冉进门的时候,正听见沈昕娘问道。
贺铸想了片刻,“他才休沐两日,下次需得半月吧。娘子有什么急事?”
秦冉从没见过先生对谁说话,是这般客气温柔的。
先生脾气大,待人不冷不热,不管对谁,都板着一张脸。
可此时对着沈娘子说话的。哪里是那个平日里连笑脸都难露出一个的贺先生啊?
“是有些事,不知先生能不能帮我?”沈昕娘道。
“娘子请说。”贺铸十分耐心。
秦冉惊得险些没在脚踝上坐稳。
“我家中有几个弟弟,不知是错过了今年的考试,还是何种原因,未能入得草堂学院。听闻草堂学院可以旁听?不知这旁听又有何讲究?”沈昕娘问道。
贺铸看了一旁的秦冉一眼,缓声道:“草堂书院的学生,食宿皆在此。束脩不菲,有些当初通过入院考试的寒门学子,买不起书,交不起束脩。我和陆先生及其他先生们商量,便由各位先生举荐,让一些学识品性皆不错的世家大族学子,资助学院,以旁听的身份入学院。”
沈昕娘看了秦冉一眼。
秦冉冲她笑了笑。
她移开视线。
“子来便是如此。”贺铸指了指秦冉。来史讨圾。
“我弟弟们出身沈尚书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