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急于知情,不耐多想,顿足道:“你到底说不说?”
葛品扬皱了皱眉头,道:“这有什么可说的呢!你想想看,这厮的相貌和举动,充分说明他是个宁折不挠的死硬脚色。但是,他日前挨了我一掌,却忍辱退去。在当时,我也没有想到其他,可是,适才再度发现他潜身此处,我恍然了:这厮居然能在这儿守候三日夜之久不去,一定是因为对那些沧浪灵泉志在必得。一个酒鬼,对任何美酒都不会有此耐心的,而灵泉最大效用是和药,所以我第一步断定,这厮必有什么至亲或好友受了重伤。那人会是谁呢?他借师父醉魔之名索酒,而醉魔却始终不见露面,醉魔会是怕事的人么?所以,我第二步断定,受伤的可能就是醉魔或金魔。
赵冠连连点头道:“有道理。”
葛品扬接下去说道:“当今之世,能令金魔或醉魔负创的,能有几个?同时家师久无音讯,天龙堡与五台派间的恩怨,你也知道,所以第三步我断定……”
说至此处,不禁一叹住口,赵冠道:“现在你预备怎么办?”
葛品扬默然良久,又叹了口气道:“大凡性气高傲者,很少会说谎言,所以我很相信这厮的话,这一点正是我犹豫难决的地方……”
赵冠不解地道:“有什么需要犹豫的呢?”
葛品扬眼望脚尖道:“照醉奴语气,家师虽然同样受创,却能自己离开五台而他去,身为人徒者,理应于闻讯后立即寻往……”
赵冠接口道:“是呀,谁叫你不去的呢?”
葛品扬低低一叹道:“但是,巫云绢失陷五凤帮,我不知道便罢,如今知道,于情于理,都实在有点……”
赵冠想了想,忽然叫道:“这有什么难决的?你去五台,河洛为必经之地,就便耽搁处理一下,费时有限,这岂不是两可得兼么?”
葛品扬深深吸了一口气,苦笑笑道:“按理,我应一径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