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了,似乎更适宜赶路。这是小的看法,如相公累了,那就又当别论了。”
葛品扬呆在那里好半晌,忽然跃身上马,深吸一口气,冷笑扬鞭道:“是的,我不应辜负你这番好意。”
马鞭霍地一声打落,领先绝尘向前驰去。
黄衣婢冷冷一笑,秋波中闪漾着浓浓恨意,但于心底却止不住钦佩潜生,马缰一抖纵骑便追。
抵文底才中午光景,天又灰暗下来,眼看一场更大的风雪就要来临了。
葛品扬连头都不抬一下,双腿夹打,呼叱连连,策马直放潼关。到潼关,已是万家灯火,跨下坐骑颤嘶着在雪地上倒下了。
葛品扬在风雪中木立着,内心黯然。他为争胜,一直没有考虑到牲口是否承受得了,而现在,他难过,他惭愧,不论怎么说,马儿终是无辜的。
他本立着,不知怎么做才好,风更紧,雪更大,马尸给雪花掩没,而他也早变成了一个雪人。
一条披雪的黄色身形,向他蹒跚地走近。
接着,葛品扬被一个疲乏的声音惊醒。
“相公,您说得对……雪夜……雪夜正好兼程……但是……小的那匹更不争气,相公,我们入城买马……买了马再上路吧……”
葛品扬回过头,抖落一阵雪花,苦笑笑,说道:“算了,别激我了,我不会输给你。同时,如非我的想法改变了,你当明白,我是绝不会开口认输的。”
黄衣婢冷冷说道:“一定是个很伟大的想法,可惜小的人贱位卑,不敢请教。”
葛品扬望天说道:“这也没有什么敢不敢言的。简单说来,就是你有理由跟我赌胜,而我却没有。”
黄衣婢简短地道:“不懂。”
葛品扬道:“不懂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有重命在身,应从大局着想,关于这一点,你当然不乐意听,所以,我不妨再告诉你另外一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