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误会了。”
白男不悦地道:“只要力所能及,问鼎又有何妨?”
玄龙正色道:“白哥此言差矣,一元经为武林一代奇宝,得之者若智德不足以为副,祸莫大焉。此犹其次了,天遗斯宝,旨在造福于人世,如得宝者不能善自运用,即与天意有违,而为武林罪人矣。你我所得恩师武学,与一元经所载,既已在伯仲之间,如能好自为之,发挥天赋,一样能有大成,何必斤斤计较于一元经之得失?况愚弟此次与会之最大心愿乃在与家父谋面,一元经之事从未思及,如能父子重圆,天之赐也厚矣。”
白男颔首道:“龙弟所言不差,为哥哥的想错了。”
玄龙摇摇头道:“我等虽无夺经之意,如得经者为恶行昭彰之辈,我等亦不容袖手也。”
大头从旁拍手道:“龙弟这就说对了。”
长腿乞儿忽然扯着侯四衣袖问道:“侯叔叔,依您老之意,此次一元经应入何人之手方称允当?”
侯四轻叹一声道:“这个问题实在太难回答了,有资格得经的人不一定想得,想得的人又不一定有资格。此会为武林中数百年来罕有盛举,黑白两道,各门各派,高手能人云集,谁要自不量力,强行出头,轻则取辱,重则丧生,是意料中事。至于此经应为何人所得,或将人何人之手,在大会未散之前,谁也不敢遽下断语。”
众人谈至更深,方分别各据一隅盘坐调息。
第二天是十月廿一,距大会仅剩下四天了。
侯四因为熟人太多,出门难免到处抱拳拱手,在自己是件麻烦,在别人看来,迹近招摇,不若藏身庙内清静。
玄龙、白男、大头、长腿四人年轻喜事,且因甚少在江湖来往,交游不广,乐得上街看看会前风光。尤其是玄龙,更抱着万一的希望,希望在无意中能碰上他那至今生死下落不明的爹爹,盘龙大侠。
四小怕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