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错了。”
“不然为何有此一问?”
“怕您喝多了,”司徒烈笑道:“等会儿醉得说不出话来。”
“这倒是真的,”和尚也笑道:“要问什么,你就快问吧!”
“我师父呢?”
“那个白胡子老儿么?”
“是的,晚辈何处可以找到他老人家?”
“何必担心这个呢,傻小子,你找不到他,他难道也会找不着你么?”
司徒烈想起师父临别时的吩咐,不禁点了点头。
“小子”和尚喝了一大口酒,笑着又道:“现在你要问的,是不是我和尚系于何时来到长白?”
司徒烈摇摇头,笑道:“那通常是人们见面时的第一个问题,现在,已经不太重要了……施力想问得远一点,就是上一次在少林,您跟七星堡主……后来怎样了?”
这一问,似乎颇出和尚意料之外。
只见他,怔得一怔,又摇了摇头,便即问声不响地低头狂饮起来。
司徒烈虽感纳罕,可又不便开口。和尚一气喝下大半碗,这才抬了头,绷起眉毛,横眼郑重地向司徒烈反问道:“在你小子心目中,我和尚跟七星堡主冷敬秋的武功谁高?”
“当然你喽!”
“怎见得?”
“上次在少林较量功力……那是显而易见的。”
“孩子,你错了。”
司徒烈,大吃一惊。
“什么?”他呐呐地道:“难道……你是说……七星堡主的武功在你之上?”
“这样说也不对。”
“那该如何说呢?”
“应该这样说,”和尚微喟着道:“七星堡主的武功虽不在我和尚之上,但也绝不在我和尚之下,说得正确一点,我们是在伯仲之间!”
司徒烈惶惑地道:“那么,那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