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动容了。
“所以,”疯和尚又道:“假如我和尚是你们,最明智的抉择便是立即找着天山游龙说明原委,以那位白胡子老儿磊落的胸怀,对你们,可能绝不计较。”
两老一男,对望着点点头。
疯和尚却于此时没来由地哈哈大笑起来。
一叟两老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和尚,你又笑什么?”
“和尚为结交了三位从善如流的朋友感到高兴,高兴极了。”
“我们走!”
胖老招呼了一声,三人向疯和尚微微一拱拳,相继走出甬道。
现在,大厅上下,只剩下疯和尚跟那个黄脸中年汉子了。一叟两老走后,黄脸汉子立即向疯和尚走去。”
和尚呆立原地,一动不动,好似在谛听什么。
黄脸汉子只好停下脚步来。
好半晌之后,疯和尚这才抬起头来朝黄脸汉子做了个鬼脸。
“你的易容术……不错啊……小子!”
“如果大和尚迢来一步的话,”司徒烈苦笑笑道:“多好的易容术也留不住施力这条小命呢!”
和尚高兴地笑了。
“大和尚,”司徒烈又道:“您老是几时来长白的?”
疯和尚道:
“小子,身上有银子没有?”
司徒烈笑道:“难道要先缴谈话费不成?”
和尚哈哈大笑起来。
“一点不错,”他大笑着道:“走,喝酒去,不然的话,可别想我和尚多说半个字儿!”
天已大黑。
朝阳镇一角,一个简陋的小酒铺子里,在昏黄的灯光下,两个酒客对面而坐。是的,他们便是司徒烈和疚和尚两个。
“酒够了么,大和尚?”
“差得远呢!”和尚大笑道:“疼银子是不是,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