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没有啊!”
蒙面人一声不响地扬掌往窗前的木桌上一切,木桌一角,应手而断。
“姓吴的,你的脖子比这个如何?”
吴老头,脸如死灰。
他张着嘴,除了发出一阵断续的啊啊啊之外,什么话也说不出。
“我数到五,你如仍不将珠子交出,嘿,对不起,老子只好把你的脖子上那颗大的带走!”
“天哪,天哪!”
“轻点!”蒙面人开始数了:“一二三四五。”
蒙面人数完,一掌微扬,欺步靠向床前。
就在蒙面人的掌势将落未落之际,满额汗水的吴老头,失魂地喊道:“给……
给。”
蒙面人,一笑收掌。
吴老头颤巍巍地起身下床,按开床角暗扭,取出那只锦盒,抖着手,交给蒙面人。
蒙面人,伸手接过,掀开盒盖,匆匆检视了一遍,发出一阵阴恻恻的,满意的奸笑,然后掉身便走。吴老头,双眼火红,刚才的惊恐,已为事过境迁的愤怒所代替。只见他,胸部不住地起伏,势欲爆破。
就于此时,蒙面人似有所思地停下脚步,偏脸向后问道:“吴老头,你可认得老子是谁么?”
吴老头大概是大官做惯了,这时,再也忍耐不住,当下,只见他,怒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说的,局主,算你狠也就是了。”
蒙面人闻言,仰脸哈哈一笑道:“孙某人一念之慈,几惹杀身大祸。如今,总算我姓孙的祖上有德,终于补上了最重要的一着棋。……哈……哈……哈……吴大人,姓孙的这下子可要对你不住啦。”
尖叫,狂笑,怪嚎……吴老头,喷血而亡。
蒙面人,穿窗而出。
院外有人在暗处发出一声轻叹,一叹之后,音息旋即杳然。
第二天,申牌时分,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