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一点。”
“相公以为怎么样?”
“局主可曾想到这种事有点出乎一般情理之外?”
“是的……孙某人想过……但总是想它不透。”
“既非偷,又非盗。”
“是的。”
“既不是和吴大人为难,也不是跟您局主过不去。”
“是的。”
“最重要的,他从临汝跟到这儿洋金川,全程数千里,不即不离,若隐若现,论身手,高深莫测,论动机,神鬼难知。……局主,根据这几点看起来,您老有否想到另一件可怕的事?”
双掌震两川的脸色,有点不自在起来。
司徒烈又道:“上次局主说长白一带的黑道人物们,有两句总称,施力忘了,那该怎么个说法的?”
“两老一叟三神仙,七丑八怪鬼见愁。”
“噢,是的。……局主,您可认为我们已给这批人钉上了?”
“钉上了这趟镖?”
“不,它在局主您的责职之外。”
“相公难道是指那颗夜明珠?”
“正是!”司徒烈道:“施力相信,吴老头很有可能在抵达老家的当夜遭杀。”
双掌震两川,脸色遽然一变。但在他双眼数转之后,旋又自一片灰白的脸色中浮现起一丝浅浅的惊喜,他情不由已地点点头,自话般地念道:“那种稀世之珍,无价之宝,说什么,也不会放他过去……那些人……假如相公推断得不错,那是难免的……唉唉,……事不关己,叫我姓孙的除了同情之外,又怎么办?”
司徒烈在心底暗笑道:好一副慈悲心肠,看样子你姓孙的,成佛之期也不太远了。
第三天,到达朝阳镇。
一切交卸完毕,结清包银,打发了车马,双掌震两川领著神弹飞胡,飞镖步准等人,开了栈房,从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