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闻言忙答道:“是的,最近连着来过两次。”
申无害又笑道:“都是一个人?”
那汉子道:“第一次不是一个人,第一次同来的,还有一位叫什么爷的小的一时可记不起来了。”
第一次来,大概没有加赏银子,没有加赏银子,印象模糊,自是难怪。
申无害微笑着道:“莫四爷?”
那汉子拍拍额角,露出为难的样子道:“那位大爷,小的记得……大约五十来岁,也像你这样,文文雅雅,穿得很考究,只是气色不怎么样……咳咳……至于……是不是姓莫……
这个,咳咳,小的就……就……就不怎么清楚了。”
申无害记下了,五十来岁,举止斯文,衣着考究,气色不佳。
他不愿猜想这个同行者是谁,他也无法猜想起。
因为凡是他黑名单上的人物,他所知道的,仅仅是对方的一个名字,就像大烟杆子蔡火阳一样,他所知道的,就是那几个字:巴东大烟杆子蔡火阳!在麻金甲说出这些家伙的长相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大烟杆子蔡火阳生做什么样子。
他今天虽然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但对这种地方的规矩,则已于事先摸得一清二楚。
他已准备好很多小红包,这时信手掏出一个,递到那汉子手上说道:“这个赏给你买酒吃,先去替本爷把小杏花喊过来坐!”
那汉子弯腰道:“谢大爷!”
接着赏封,欢天喜地而去。
投隔多久,房外忽然有人拉长了喉咙吆喝道:“小杏花姑娘见客!”
接着,垂帘掀起,一名鬓插大红绢花,身穿天蓝锦缎袄裤,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随着一股扑鼻幽香,手捧四喜果盘,款步走了进来。
申无害只看了第一眼,便觉得蔡火阳那老家伙果然有点眼光,二十两银子确实花得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