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汉子好不容易收住笑声,低声嘲弄地道:“惊鸿客那厮说:他见到一名青灰蒙面人先将孙香主点倒,然后又将钱某人出手制住,最后,由他打出一枚毒针,青衣蒙面人及时闪开,毒针却于无意中打伤我钱某人……是不是这样的?”
长脸汉子又是一呆道:“难道惊鸿客那厮说谎不成?”
麻脸汉子冷冷一笑道:“说谎倒不见得。”
长脸汉子一头玄雾道:“那么……那么……我赵某人可真是愈听愈糊涂了。”
麻脸汉子赶紧接着道:“老赵,咳咳”
府脸汉子这一声“老赵”不知道是嫌喊得太亲热,还是嫌喊得太迫促,一声“老赵”出口,显得大是不安。尚好长脸汉子本人对这一声老赵听来并无刺耳之感。麻脸汉子溜了对方一下脸色,方才搭讪着接下去说道:“其实,说穿了一文不值,怪只怪惊鸿客那厮轻功虽称独步,至所其它方面,嘿嘿,尤其是那副胆子,简直小得可怜。”
长脸汉子连连点头道:“这倒不假。”
麻脸汉子眼角一溜,哼了哼接下去道:“是的,他说得不错,那名青衣人先将孙香主点倒,复将钱某人一条手臂扣住,而他,适时抽冷子打出一支毒钉,这一切经过,全是事实……只可惜他溜得太快,以致未能目睹底下的演变,不过,严格说来,这也怪不得他,他惊鸿客。大家知道的,能拿什么正面应敌?”
长脸汉子眼皮眨了眨,恍然大悟道:“对,对,小弟明白了,那一钉,没打着那名青衣蒙面人,也没打着你钱兄,相反的你钱兄却趁这一刹那挣脱敌人之手,对吗?”
麻睑汉子点点头道:“毕竟还是赵兄智力过人一筹。赵兄料对了,那厮得手,原仗一时侥幸,嗣见小弟学脚恢复自由,自审情势不利,转身拔步便逃,结果都是老孙害人,小弟为了代他拍开穴道……”
长脸汉子道:“这就怪了,那么老孙又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