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道。“大爷想来点……”
麻脸汉子哑着嗓子道:“热酒一壶,菜拣好的,随便配个三四样就得了!
伙计退去,不一会,酒菜端上,麻脸汉子自斟自饮,状颇自得,不过,如果有人于略中稍稍留意,当可发现这名麻汉此刻不是在找什么人,一定就是在等什么人,因为这家伙一双精光乌溜的眼球,几乎一直没有停止转动过。
但是,有一点相当矛盾,这厮虽然东张西望。然于望人时,却又不敢正视;真叫人弄不请他到底是怕被人发觉他的行动,抑或是有心在引起其他的酒客们对他注意。
假如属于后者,这厮算是成功了。
因为,在东北角落上,这时正有一名与这厮年华相仿的中年汉子在偷偷的打量着,眼皮不住霎动,眼光中充满疑讶之色。
无巧不巧的是,坐在东北角落上的那名中年汉子,上楼时身上也被的是一件玄青风衣,风衣在边,也是银缎滚镶,只不过那名长脸汉子的一件风衣,早因三怀下肚,因身暖透,这时业已除下捆在一边而已。
长脸汉子迟疑了片刻,终于长身而起,离座朝麻脸汉子这边走了过来。
走近后,长脸汉子压着嗓门道:“嗨,老钱!”
麻脸汉子头一抬、呆了呆,跟着惊喜地起身让座道:“啊……啊原来是……咳咳……真想不到……坐坐坐,怎么,刚上来?还是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长脸汉子对面坐下、皱眉道:“老钱,你究竟怎么回事?”
被喊做老钱的麻脸汉子茫然张目道:“什么‘怎么回事’?”
长脸汉子眉峰皱得更紧,抱怨道:“当夜,在慈光寺,不见你和老孙归队,既找不到人,又找不着尸首,而第二天据惊鸿客向令主报告……”
麻脸汉子突然哑着嗓子嘎声大笑起来。
长脸汉子一呆道:“何事好笑?”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