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苍蝇般纷攘不已,大家你嚷着跑过来,我喊着奔过去,全都惊惶得没了主意。而在院子中央,七仰八叉的倒着四、五具死尸,五人均是一身玄黑武士服,其中一人且在肩袖二处绣有数道显目的金线。
闵守义失声低呼道:“是花帝座下的黑旗金吾和黑旗武士!”
尚好下面太嘈杂,闵守义声音更大,却没有一人听得。苏天民伸手一拉,二人双双缩身仍循原路退出。
来到观外后,苏天民问道:“闵兄可看得出今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闵守义皱着眉头道:“从日前四名黄旗武士在观中大殿上,留下花帝之催命花符一事看来,这一队黑旗武士之出现,也许就是一组采取行动的刽子手。不过,令人不明白的是:花帝这次逮捕对象到底为谁?如说是家师,这批刽子手何以会陈尸此地?若是观中道士之一,家师那边又去的是何方人物?这究竟是一码事?还是两码事呢?”
苏天民也皱起眉头道:“是呀,小弟本来还自觉很清楚,现在可渐渐糊涂起来了。”
闵守义接着说道:“花帝座下之‘八金吾’,以及‘八旗武士’,其身手一般说来都在当今一二流名家之中,就是家师,他老人家也未必就难能将一名黑旗金吾怎样,更何况还有四名黑旗武士?所以这五个家伙又是遭了什么人给摆平的呢?”
苏天民毅然道:“咱们这就再去城外洞仙山庄看看怎么样?”
闵守义精神一振道:“好主意!”
话刚出口;忽又摇头道:“不妥,家师曾一再告诫,说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就是洞仙山庄一处不准擅近一步,家师言犹在耳,小弟实在不敢轻违师训。”
苏天民蹙额道:“事有通权之分,并非一成不变,令师当初这样交代,无非是为了避免是非,现在,事故已经发生,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譬如说,今夜去到令师那里,假使就是洞仙山庄的人,你难道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