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师夫妇在与敌交手之际,至少赢过敌人一回合。再从死者创伤仅有脸口一处上加以推测,来人不论多寡,似乎尚无将令师夫妇生擒活捉之能耐。退一万步说,假如二位老人家业已不幸遇害,那么,在地下也应该留有二位老人家的尸体,从敌人连同伴之尸体都弃而不顾看来,当知敌人在撤离时,其情况一定迫促异常。”
苏天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因此,我们不难得到二点结论,最后的战况如非令师夫妇逐敌而去,便是二位老人家因寡不敌众而自动脱身。”
闵守义听得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可是……可是我们现在将如何才能追上他们二位老人家呢?”
苏天民沉吟着道:“这一点,恐怕很难了,因为,这一仗不论是哪一方占了上风,令师夫妇恐怕都不可能再回到这儿居住。”
苏天民说着,想了想,又道:“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尽呆在这儿也不是办法,现在这就出去试着找一找也好……”
于是,二小吹熄油灯,拉上板门,绕去屋后,双双纵登城墙头,想凭居高临下之势,看四野有无任何迹象可循。
这时已是三更将尽,月明星稀,一片沉寂,一阵阵夜风吹来,逼体生寒,令人瑟缩。
闵守义忽然低声建议道:“我们赶去景阳观看看怎么样?”
苏天民猛一击额道:“对,对,这处地方我可几乎忘了,事不宜迟,我们立即赶去看看吧,照道理说,那边当不至于毫无动静才对。”
苏、闵二人是自景阳观后围墙跃人,当二人悄悄掩向前面正殿,刚刚到达一排云房前面时,便听到前院中人声鼎沸,灯火明亮,似乎发生什么惊人大事,二人心头一紧,迅速比了一个手势,接着,二人展开轻身功夫,先后纵上云房屋顶,一路掩避着向前院窜来。
苏闵二人于暗处定身,引目下望,但见院中十几个道士人手持火把一支,活似一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