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神。
尤育华趁机虚晃一刀,跳了开去,一转眼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担心磨盘石被我掀开,人没救着,反而害了李烈,所以又掩进去探看。
我依稀听人闹哄哄的说,李烈不在井底,却砸死了另外一个人。现在细想,实在处处透着诡秘,相当不合常理。”
“砸死了?”
程三连高兴得跳了起来,旋即释然一笑道:“真是太巧了,那个死人就是徐礼。”
这时马曼玲解开头巾,手指绕弄着两条垂胸发辫,只是张大了眼睛看着程三连。
程三连也觉得刚才的话不太完整,忙解释道:“事情的真象我也不知道。当时我看见你跟尤育华打到园子外去。便蹲在墙上看了一会儿,回过身时,看见井上有条绳子。
我担心李烈的安危,就缘绳下井,李烈不在井底,反而在这时,有人将徐礼抛下井去。我一跳出井口,就有个黑衣面人跟我缠斗。”
马曼玲道:“怎么又冒出一个黑衣人来了?那人是谁?”
程三连道:“他是个陌生人,加上面,我猜不透他的身份。”
马曼玲眸珠一转,笑道:“该不会也像尤育华一样,正巧要去救李烈,以为你要去害李烈性命,才狠狠向你突袭?”
程三连道:“不像。这个人用的是松纹剑,武功很好,他既然救了李烈,就该赶紧离开,没有守候在井旁的道理。”
马曼玲思索了片刻道:“你这样推断很合理。”
这座窖洞前面,草深没径。窖洞裹泥灰积得像沙堆一样,踩上去又松又软。马曼玲的马藏在窖洞後面。
马曼玲也在地上清出一片净土,上了毛毡,暂时当成床用。
这个窖洞的地点很好,从洞口拨草望去,正是步寿原通耀州的大道,但外头的人却无法看见这座废窖。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