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手怪医道:“第一不能在雨中行走。”
麻金莲笑道:“奴家有的是丫头使女,连好天都懒得动一步。”
五手怪医道:“其次是怕眼泪。”
麻金莲笑道:“在奴家记忆之中,已想不起什么时候曾经流过眼泪;这种药膏如果真的有效,奴家会笑出眼泪来,倒是不无可能。”
五手怪医道:“出汗时亦须注意。汗和泪都是咸的,雨水有时还不一定冲得掉,汗水和泪水则一冲便是一条沟痕。”
麻金莲怔住了!
五手怪医道:“怎么样?大娘是不是有容易出汗的毛病。”
麻金莲呐呐道:“平常时候,奴家倒是不怎么容易出汗,但……但……每一次……到了紧要……紧要关头……就止不住……汗出如雨……”
五手怪医咳了一声道:“唔,那种时候出汗,确是一件煞风景的事。”
他咳了一声道:“一个人容易出汗,就是神仙也治不了,看样子只好事先多注意,记住避免点灯了。”
麻金莲脱口道:“不点灯怎行,奴家最欢喜是点了灯……光光亮亮……清清楚楚……彼此……”
五手怪医忽然转过身去,挑起车帘道:“啊!天快黑了,这是什么地方?”
他一句话刚刚说完,车子也跟着停了下来。车子是停在一座巨宅的大门口。
四名长衣汉子,提着四盏灯笼,静静地等在台阶两边,似乎在等候着为车中的贵宾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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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这世上真有所谓快活如仙的人,那便是现在带着五分酒意,躺在书房中这张牙床上,手里摩挲着一颗罕见的夜明珠,眼中欣赏着两幅唐寅的字画,床头桌上还摆着一桌酒肴的五手怪医向必然了!
他还没有见过这儿的那位尚公子。
而这一点,正使他虽然还没有见到这位尚公子,却已对这位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