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皱起眉头道:“那怎么办?本座身上只带有这一点银子,兄台应比别人清楚,如今岂非死路一条?”
那名白旗护坛迟疑了一下道:“卑座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事到如今,救命要紧,还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呢?”
“护座的那支金花今,也许可以解围。”
“太极令不行?”
“太极令不行!”
“道理何在?”
“因为太极今只能用于本教,而金花今却可随时持向各地戚记银号换取一笔不定数额的黄金或白银!”
“这支金花令,他敢收下?”
“他有什么顾虑不敢收下?”
“他难道就不怕本座将来向上面举发么?”
“卑座以为护法一定不会这样做!”
“本座又有什么顾虑不敢这样做?”
“因为他到时候,尽可一口咬定:不错,他的确收过您一支金花令。不过,他一定会反问一句:您如果没有把柄在他手里,又为什么要向他行贿?试问,护座届时将何以自解?本教对内部之可疑人物,向采取宁枉毋纵宗旨;这种情形下,护座之动机,如果是想与这厮来个玉石俱焚,那自然又当别论!”
俞人杰叹了口气道:“那就拿去吧!”
他心想:他现在的身份是“恶君平”而非“俞人杰”,身上带着这支金花令,早晚总是一个麻烦,趁此机会送掉它也好!
那名白旗护坛接过金花令,如释重负般欣然下车而去。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那位职小权大的黑旗护坛走过来,虚应故事的瞟了几眼,便算是完成验封手续。
接着,由那名白旗护坛为俞人杰将眼睛上那幅黑布除去。
俞人杰趁那名白旗护坛转过身去,向那名黑旗护坛索取回单之际,开始闪目打量这座宽教总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