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人杰因为一路并未动过那块黑布,所以心中落实异常,一天一夜都熬过去了,再忍片刻,又有何妨?
不意身边那名白旗护坛,这时听说要验对,却好像有点慌乱起来。
他向俞人杰附耳促声道:“身上带银子没有?”
俞人杰怔了怔,说道:“大约剩有十多两,干什么用?”
那名白旗护坛着急道:“那就糟了!”
俞人杰连忙说道:“究竟什么事,兄台能否说得清楚些?”
那名白旗护坛低声道:“这厮扬言要验对,其实只是一种借口而已,区区十几两银子,如何拿得出手,唉!真糟!”
“来总坛报到者,是否人人如此?”
“不一定,这得看人。”
“在下有何不同之处?”
“因为你是来自向称肥缺的襄阳分坛,同时,你过去在江湖上。又向以豪阔见称,有了这两层原因,这厮当然不肯轻易放过……”
“如果不卖账,这厮能怎样?”
“咱们两个,一起完蛋!”
“这厮在总坛是何身份?”
“论身份只是一名黑旗护坛,比卑座的地位还要低一等,但这厮的权力却是大得怕人……”
“我们的封条并未走样,他能找出什么借口来为难?”
“他能使它走样啊!”
“这厮真敢如此做?”
“为何不敢?到时候谁来为我们证明这封条走样是他动的手?”
“封条走样,要受什么处罚?”
“当场格毙!”
“你见台呢?”
“降为普通弟兄,终生服役总坛,永远不得外放!”
“那么,这厮为何迟迟不见前来?”
“他在等我们商量孝敬的数字啊!”
俞人杰仔细一想,觉得事态的确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