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资补偿了。
文束玉还没有喝上几口酒,头部便感到一阵阵轻微的眩晕,他纳罕道:“是空肚子的关系?还是酒太烈?”
就在这时候,船尾忽然探人老渔父半边脸孔,向舱中含笑问道:“相公酒够不够?”
文束玉心想:“这句话就问得有点虚伪了,此刻船在江心之中,够便如何?不够又能怎样?”
由于文束玉没有立即回答对方的话,老渔父脸上那片诚挚的笑容中忽然浮露出一丝诡秘意味。
文束玉心中蓦然一动,当下忙装作不胜酒力似的摇晃着上身,一面于口中发出咿晤之声,以一种甚为痛苦的表情抓抓胸口,然后啷呛一声将酒壶带翻,全身向后缓缓倒下。
老渔父睹状,不禁纵身哈哈大笑起来。
文束玉这番举动虽然出于做作,但事实上,他此刻也的确感到头脑昏沉,全身软绵无力,只不过神思尚还清楚而已。
老渔父大笑了一阵,再度缩身退出舱外。
文束玉暗暗诧异,他不知道这名老渔父是何等身份?为什么要暗算于他?是纯粹的谋财行径呢?抑或是出于受人唆使之预谋?
文束玉疑惑不定地接着又想道:“莫非夏红云”
文束玉一念宋已,上流江面上忽然有人远远招呼道:“喂,是白头翁申老堂主么?申老堂主这一趟收获怎么样?”
文束玉骇然道:“什么?堂主?这老家伙原来是帮会中人?“只听这边船尾上,被称为白头翁申老堂主的老渔父大笑接口道:“咱们帮主真不愧是神机妙算,你瞧,网口一张,大鱼小鱼纷纷投进,蔡堂主刚刚逮走一名红衣少女,老夫接班不过半个时辰光景,居然又给老夫擒获一名年轻的俊小子……”
上流那条船已渐拢近,船上人这时接着问道:“这小子重要性如何?”
白头翁申堂主甚为起劲地道:“还用问么?当然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