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表恨声道:“你知我这时说什么?”
胡毕义大笑道:“你自己问出来了,何须我再说?”
司徒兴中听二人唇枪舌剑说个不停,轻轻摇摇头道:“不必争论了,胡少侠方才说分两路走,委实大有道理我等于今共有九人,着走成一路,怕不先把魔帝吓走了。”
胡毕义点点头道:“老盟主所见不差,可见令婿原是智勇深沉,只是不愿逞能多说而已。他方才还认为不但要分两路走,而且需要更换人数与装束,方可乱魔帝耳目。”
“妙计!妙计!”
司徒兴中不觉多看爱好一眼。
华云表也知道胡毕义说得有理,但对方偏是假借自己的意思,总觉得不是滋味,岳父又投来目光,不禁俊脸微微一红。
胡毕义作大行其道,也不理会华云表心头有气,接着又道:“首先以令婿、韦姑娘、申老和在下为第一批先行;常大侠、老盟主与夫人、令媛与奚姑娘为第二批殿后。两路相隔顿饭时光的行程;第一批乔装江湖卖艺,第二批则堂堂正正诱敌。”
司徒兴中大赞道:“此计甚妙,但若遇敌者为第二批,如何令第一批回师夹击?”
胡毕义笑道:“两路中间以丐帮弟子补实,看来还不致误事。”
司徒兴中颔首道:“这就行了。”
由远安渡沮水,向西北约五十里就到香油坪。
那不过是二三户人家的小镇,只因地处荆山之麓,沮水与宜溪之间,盛产稻米,是以富户极多,院落深沉,园亭绝丽。
这一天,“当当……”锣声响处,已引导四人进镇口。
头一位是年约二十,身躯修长,浓眉大眼的黑衣少年,手里敲着一个铜锣,在前开路,一双眼睛不住地溜向两侧店铺,神态略带傲然。
第二位是五十多岁的壮汉,手牵着狗,肩上扛着一个木架子,架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