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女暗暗一哦,精神大振,但仍矜持着淡淡地道:“真的吗?!”
华云表思索了一会儿,于马上转过身来道:“譬如说:李义山的华清宫诗:
‘当日不来高处舞,可能天下有胡尘’?!这里的‘可能’,则是‘河至于’。吴融山禽诗:‘可能知我心无定?频凭花枝拂面啼’。这里的‘可能’,便是‘难道’。
齐己送友人沈彬赴吴郡诗:‘可能更意相寻夜?雪满诸峰火一炉’。这里的‘可能’,便是‘能否’。王安石呈陈和叔诗:‘永日终无一樽酒,可能留得故人身’!这里的‘可能’,便是‘却能’。你想想看,以上这些诗句,如果不加附注,读起来将是一股什么滋味?”
小玉女大为叹服。她实在没料到华云表竟是如此之博学。不过,她钦佩也只钦佩在心里,表面上却不屑地撇撇嘴角道:“说你着实看过几本书,我承认,不过,以身为一个武人而言,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部分……”
华云表微微一笑道:“武人最重要的是哪几部分?”
小玉女螓首一昂道:“第一,武功。第二,品德。第三,江湖阅历。”。
听到江湖阅历几个字,华云表心头一动,忙道:“且慢,卿妹,有个人的名字你听说过没有?”
小玉女转过脸来道:“谁?”
华云表道:“‘爱贞’一个女人的名字。”
小玉女一愣,忽然瞪眼叱道:“我娘的小名也是你随便喊得么?你,你简直是愈来愈不像话了,这是谁告诉你的,你说!”
华云表猛然一呆,意外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爱贞”就是七绝飞花公孙玉萍的小字?没有错吗?那么,那位黑衣蒙面人难道竟是第七届武林盟主,“七绝剑”司徒兴中不成?
是的,这一点未尝没有可能!
那天,在尼山秘谷那间茅屋中,七绝飞花叹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