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道长冷笑一声道:“贵派所欲追缉之元凶司马玉龙,现在就在贫道身后更楼上,如七老奉命拿人即请自便,若七老心目中尚有上清在,敢请七老返驾,等贫道问过详情,再向公孙老儿对证后,自会还以贵派公道。”
心净长老面有难色地朝其他六老望了一眼。
上清道长说完话,袍袖微拂,脚下行云流水似地飘然走进七星阵,与古清道长并肩而立,目注心净长老,微微笑道:“如来七式阵,威震武林、上请愿与敝师弟合力一试,以广见闻,尚望七位长老不吝赐教才好。”
上清道长见七老中半数以上面有忿色,知道七老倚仗阵法之威力,单凭口说,决难着效。若师弟玄清一人之力,如果强行出阵,定难讨好。七星阵一经发动,任何一方星座上的动作,均为七老功力之总和,就是道长自己,要想独力出阵,也无绝对自信,乐得借师弟陷阵之便,就便行事,一方面好趁此煞煞衡山七老狂妄气焰,一方面好为玄清解窘。
七老闻言,面有喜色。”
七老心想,任你武当掌门人功力有多高,一人也强不过我们衡山七老两三个去。至于玄清道长,他们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上清道长此举,正投七老心意。无论如何,这里是武当山,上清道长固然说得好听,若是真个冒昧行事,真是谈何容易?上清道长这番说话,无异是一种变相的逐客表示。七老听后,内心虽感不快,但碍于道长乃是一派之尊,既已答应早晚有个明白交待,难道一定要弄得灰头土脸的不欢而散?七老想不到,正在为难如何撤阵放人而又不损此来威信之际、上清道长竟然自投阵中,七老何得不喜?
这时,星勺外角上的疑净长老连忙合掌答道:“既然道长有此雅兴,贫僧等何敢违命?”
趁疑净长老答话之际,上清道长忙以武当本门传音之法低声向立清道长吩咐道:“七星阵擅于以静制动,若乱其静,其阵破矣。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