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有死而已。”
一瓢大师睹状,心知有异,沉脸大声道:“少侠有话尽管说,一瓢忝居衡山派掌门之职,遇事尚能做主。”
司马玉龙闻言,双睛陡然一亮,仰面问道:“大师可否赐晚辈别室说话?”
一瓢大师脸色一变,不悦地道:“敝派自忖在武林中颇有清誉,事无不可对人言,本座之眼,为全派之眼,本座之耳,为全派之耳,本座可听之言,可见之事,本派全体均可见听!现在通寺无一外人,少侠当席说出,并无不便。”
司马玉龙轻叹一声,垂首黯然答道:“既然如此,司马玉龙无话可说了,就请贵派将司马玉龙任意处置罢。”
司马玉龙说罢,陡闻身后一声狂喝,狂喝声中,一阵疾猛无伦的掌劲已自当头压下。
司马玉龙一声长叹立即闭上双目。
这时,忽然听得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喝:“四空且慢!”
巨喝声中,同时有一股温柔之劲风起自身前大殿,疾卷头顶,一声闷响,两股掌风同时消化。
司马玉龙再度睁开双眼,朝一瓢大师惶惑地望着。
一瓢大师红脸已成铁青,这时强作镇定地向司马玉龙问道:“少侠身后可有何事交代?”
司马玉龙颤声道:“谢大师慈悲,司马玉龙死后,望大师记取司马玉龙之沥诚衷言,此事全系晚辈一人所为与武当派无关,千万别记武当之嫌,司马玉龙则虽死无憾矣!”
一瓢大师闻言神色一动,返身向右边沙弥手上取过碧玉如意,高擎手中,向院中高声喝道:“衡山派第七代掌门人谨持本派掌门信物碧玉如意传令,本派自四尊者、七长老以下,全体速即归位,静候一瓢法旨。”
语调重如山岳。
语音甫歇,又是嗖嗖数响,七长老首先飞身人殿,四空尊者走在最后。四空尊者人殿之际,仍然返身朝司马玉龙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