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有了二十万两现银,再加胡娘子那样一个女人,他也应该满足了。
“就算当初是贾拐子的主张,又怎么样?”
“这说明这笔交易削价求售,二十万两银子,并不是个好价钱,那女人随时都可能反悔。”
“还有呢?”
“贾拐子遭遇变故,那女人虽然并不怎么伤心,但无疑会产生一种恐惧感,为了安全的理由,她也不会单身一人去冒这种可能导致货失人亡的凶险。”
“除了你这种‘显然’‘无疑’‘可能’的猜测之外,还有没有比较扎实一点的理由?”
“当然有。”
“请说。”
“如果那个女人对这笔交易有成交的诚意,她就应该于事先先将这批宝物移放一个比较容易转手的地方。今天已是二十六了,正午就要交货,而那女人始终没有一点动静,这一点应该如何解释?”
战公子沉吟不语。
关于这一点,理由虽不算什么十分充足,但已算得上相当充足,至少已使他一时无法加以反驳。
他想了一会儿,又道:“你认为石中玉也不会到场,又是什么理由?”
丁谷道:“至于那位血公子不到场的理由,说起来更简单,用不着我解释,你也应该想像得到。”
“因为姓石的小子已发觉邙山二鬼出了毛病?”
“不错。”
“何以见得?”
“花酒堂不是一个具有吸引力的地方,罗老头也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物,姓石的如果不是因为邙山二鬼方面断了线,转而想到利用花酒堂的人力和物力,他绝不会卖身投靠,去干那种一身腥味的大总管。”
战公子虽说不想生气,这时心里仍然感觉很不舒服。
丁谷信口开河,他原以为逮住了一个好机会,没想到这浪子头头是道,居然能自圆其说,结果使他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