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只知道就事论事。”
“你说今天这个日子不重要?”
“不重要。”
“你忘了今天是狐娘子胡香娘跟邙山二鬼约定交货的日期?”
“没有忘记。”
“邙山二鬼已变了真鬼,只有我们知道对不对?”
“对
“如果你承认‘血公子’和‘狐娘子’买卖双方对邙山二鬼之亡故均蒙在鼓里,你就知道今天双方都会到场。如果双方到场,届时不见邙山二鬼现,你想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血公子也许会下手强夺。”
“如果血公子下手强夺,必然可以顺利如愿。如果那批宝物落入血公子手中,你不认为那是件很严重的事?”
“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当然很严重。”
“而你认为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这是我的看法。”
“因为你算定将有一方不会到场?”
“我算定双方都不会到场。”
战公子这一次没有生气,因为丁谷的话武断得太离谱,就像小孩子任性斗口一样,根本不值得他生这种闲气。
他只是讽刺地眼角一飞道:“他们都跟你说过了,他们今天将不会到场是不是?”
丁谷道:“跟说过的差不多。”
战公子哂然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如今不妨再说一次,我实在十二万分的佩服你的皮厚!”
丁谷微笑道:“我也曾经不止一次证明我对事理的判断很少失误,如今我不妨再证明一次,好叫你今后最好少跟我浪子抬杠。”
“你打算如何证明?”
“我先说那女人不会到场的理由。”
“洗耳恭听。”
“答应以二十万两银子出售那批宝物,当初显然是出于贾拐子的主张。因为这贾拐子已渐渐发觉洛阳不是个他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