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成了稀奇古怪的颜色,刀把用一根长长的布条缠着,那布条也己辨不清本色了。
这把刀太朴素了,惟一可以让人看上几眼的就是刀尖,此刀的刀尖分成了两半,不是刀背与刀刃之间分开,而是从最尖端分成对称的两半,乍一看,还真有点像是两把刀叠在一起。
欧阳之乎又找了一根青竹,截下一段,一剖两半,然后又削又劈的,竟让他做成一把刀鞘,可惜略略短了一点,刀放入其内,竟还有一小段刀尖露在外面。
但佩刀的腰带他却是没有了,最后只好就那么斜斜地插在系腰的布带上;倒别有一种英武之气。
待欧阳之乎打点妥当之后,抬头一看,却见“水火双邪”咬着耳朵,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欧阳之乎叫一声:“水爷爷,火爷爷!”
“水火双邪”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忙转过身来,望着欧阳之乎干笑几声。
欧阳之乎道:“若无他事,孩儿这便下山了。”
说罢,他看着“水火双邪”。
神水真君忙道:“莫急,莫急。我还得先替你疗伤。”
欧阳之平奇道:“我又何尝受过伤了?”
圣火天尊干咳一声,道:“这你却是不知了。十七年前你尚在胎中之时,你母亲为人所围攻,身受重伤,当时便……咳……便伤了内脏……咳……只是我们担心你太过年轻,不敢为你疗伤。今日,我便要与水爷爷一道为你治好此伤,免得你独自在外时,内伤突然发作,身边却无人照料,那岂不……岂不……”
他说着说着,竟自己先控制不住了,好像欧阳之平真的独自在外,内伤发作了一般,双目竟有浊泪涌出。
欧阳之乎有点感动,又有点好笑,忙道:“那么便麻烦二位爷爷为我疗伤吧,不过,不知是否会花很多精力?”
圣火天尊连声道:“不难,不难。以我与你水爷爷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