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疑心,有所戒备,反而会误了事,所以孩儿斗胆,欲不用二位爷爷的兵器。”
“水火双邪”对视一眼,有点失望。
欧阳之乎接着道:“虽然我不用二位爷爷之兵器,但我所用的武功终还是二位爷爷的武功,这便如写字一般,人们只会说某人的字体是某师所授,而不会说某人的笔砚是某人所送,对不对?”
“水火双邪”听了,只好点了点头。
神水真君道:“如此一来,你的武功岂不是要打了折扣?”
欧阳之乎朗声道:“兵器终是身外之物,真正的武林绝学,其威力用千古利剑与用一根枯枝展示出来,并无不同,因为那时致胜的已不是手中利器,而是武学的内在杀气。孩儿之武学虽然远未及那层境界,但也不愿为某种千古神兵之类的兵器所束缚。”
其实,欧阳之乎如此说,是为安慰“水火双邪”,免得他们因为自己不用他们的兵器而闷闷不不。
果然,这一席话说得“水火双邪”点头颔首。
欧阳之乎见日头已偏西,便对“水火双邪”道:“天已近黄昏,孩儿便将上路了,二位爷爷有什么教诲之言,孩儿在此恭听。”
此言一出,“水火双邪”竟然齐齐一愣,似乎有点意外,有点不敢相信。
其实,是他们不愿面对即将与欧阳之乎离别之事实。
“水火双邪”沉默了,只顾“唿噜唿噜”地吭着那糊状的鸡肉。
终于,还是圣火天尊先开口了:“你总归是要去行走江湖,为家人雪仇,手头上岂可没有兵器?要不先把我们用来铡马料的那把刀带上,先将就着用,日后寻得称心的兵器,再换了也不迟。”
那柄铡草、铡马料的刀,欧阳之乎知道。
但存心要找它,还真不容易。欧阳之乎东翻西找,好不容易才从一个木墩子底下把它抽出来。
刀身上已被草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