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二加以点拔,故查二、荆树有一半武功修为是来自于这位师叔。
师一格见草庐破出了一个窟窿,便道:“师兄,莫非你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别之弃在此之前曾接到师一格的飞鸽传书,声明若是有一年轻女子带着一年轻男子前来求匡,请他务必全力相助,别之弃对师弟的救命之思一直念念不忘,故对师一格一向是有求必应。此刻他心想若是以实相告,师一格必怨自己那般对待小草,于是道:“昨夜起了大风,就将它吹成如此模样了,我已吩咐荆树设法将之补好。”
师一格的目光扫过落在地上的断草,心知别之弃所言不可信,心中疑团顿生,突然道:
“师兄,是否你已将那一对年轻人送走了?”言罢直视别之弃,暗观他的神情变化。
别之弃道:“师弟所言可是信中提及的两位?我可是久侯他们而不至,师弟这一次上山,不会是因为担心师兄不肯鼎力相助吧?”
师一格此次赶赴药鼎山的确是为了白辰与小草而来,小草寻机与他分道而行后,师一格放心不下,亦赶赴药鼎山。只是他在途中有所耽搁,而小草却是日夜兼程,没有片刻滞留,故反而比师一格早些到达药鼎山。
师一格听了别之弃的话,道:“原来他们还落在我之后。”他的目光扫过尚未来得及收拾的刀、叉、锤、剪、针之类物针,惊讶地道:“师兄这么早就为人治病疗伤了么?”
别之弃见自己竟真的瞒过了师弟,心中反倒有些不安了,按行程计算,小草下山时应与师弟相遇,因为自山下上山,惟有一条山道,但听师弟口气,似乎并未遇到小草与白辰,莫非是……是小草绝望之下,寻了短见?
此念一起,别之弃顿时坐立不安了,额头亦微微渗出了丝丝冷汗。
他本是仁义之人,方圆百里众口皆碑,只是亡妻之恨刻骨铭心,乍见仇人女儿,顿时大失理智,冷静下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