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道:“师父息怒!师父心中之苦,弟子如何不明白?只是那场恩怨发生时,那位姑娘也许还未出世,师父要将她强行留下,又有何用?弟子有违师命,甘受师父处罚!”
别之弃手指荆树,浑身颤栗,良久方说出话来:“好,好,所幸墨东风与花轻尘都死了,否则今日来的若是他们,你荆公子多半更是避得远远的,老子是死是活你是决计不会顾的!”
荆树神色大变,急忙磕头道:“师父养育教诲大恩,弟子怎敢忘记?师父心中有气,就打骂弟子吧!”别之弃是其师父,却称他为荆公子,几近于将他逐出师门,如何能不让他惊骇失色?
别之弃痛苦地挥手道:“出去!出去吧!”
“是。”荆树倒退着出去了。
别之弃独自一人坐在屋内,犹如木雕,一动不动,脸色阴晴不定。
良久,他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他已冷静了些,暗觉荆树所为其实不无道理,对自己刚才怒斥荆树有了些悔意。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叩门声,别之弃心中松了口气,暗忖道:“荆树毕竟是我一手抚养大的,对我并不记恨。”
口中却淡然道:“进来吧。”
推门而进的却不是荆树,而是一位面目清瘦、皮肤微黑的中年汉子。
此人正是师一格!
别之弃一怔,随即诧异地道:“师弟,你……怎会在这时候到此?”
别之弃的确是墨门中人,而师一格则是他的师弟,当年师一格曾救过他的性命,故他们师兄弟二人倒颇为投缘,只是别之弃溺爱药鼎山周围的奇花异草,极少离开此地,故师一格与他相见的机会并不多。
别之弃功力尽废后,师门招式虽可传与荆树、查二两人,但却无法将其中的玄奥之处演示给两位弟子揣摩,故师一格每次上得药鼎山,除了与别之弃相见外,也常对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