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五个人得心跳声。
“嘭————————”
“嘭——”
半明半暗的屋子里,只有那白烛上的火焰不安的跳动着。而贴在土墙上的一整排符咒不约而同的泛出了蓝幽幽的荧光,街灯样的整齐有序。就像孤坟里的鬼火,朦胧而又不可捉摸。
但见胡阿七斜提着一米多长,半指厚度的桃木剑,嘴巴飞快的上下相接,叽里咕噜的念叨着生涩的词汇。
蓦然,他微闭的双眼刷的一下尽皆圆睁了开来,特别是那只患了白内障的眼球,不见瞳孔,只见一沓沓白色的粘膜,半夜要是出了门不吓死就个人才怪。
“日光不进,邪祟聚生,于我等不利,赶快去开门!”说完他推了江海一个踉跄,用焦切得口吻命令道。看来这回确实到了生死关头了,不由得他不急。
江海也知道重要性,赶紧半跑半爬的摸到了屋子的木门把手,一个劲的往里拉。
“错了,错了。是往外推,往外推!”胡阿七一拍大腿,暗自捏了把汗。
“好,好。”江海尴尬的回应,接着抡了抡胳膊就往门上撞。可惜这门却偏不听人的话,这会儿就像是被人在外面上上下下打了三道插销似地,锁得死死的。这架势,一时半会还真不好弄开。
“让我来!”原本缩在后面的荆城垣这会倒不知是从哪生出来了勇气,但见她三步并作两步的抢了过去,搡开了江海,深呼吸过后就直接抛出了一个强劲的回旋踢。
“哐!”纷飞的木屑伴着脆生生的木质门板脱钮而出。这荆城垣不愧是黑带,一脚就踹开了,只不过连着门边的江海也一起踹到了院子里。
荆城垣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江海,脸蛋当即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捂着嘴道:“你——你没事吧?”
“死不了……”江海没好气的回了句,堪堪的直起腰坐了起来。一个大男人,连个木头门都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