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丢给了江海他们。
“好的。”几个人唯唯是诺,尽都照做了。
见几人系好了带子,胡阿七转身舀乐一碗清水,将那碗水加在放鸡血的碟子里,然后对着碟子念上一阵子唧唧歪歪的咒语,便让江海,荆城垣等四人把水一人一口的分着喝下去,似乎在他的手里,这碗稀松平常的井水就能驱邪伏妖了一般,这也是中国道教的神秘文化使然,至今在湘西大山那里,依旧有村落过着巫师为尊的群居生活,甚至他们的某些家传术法,连享誉海外的科学家们都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
“疾!”随着他屈指成剑,对那把竖立的折扇一拍之际。原本没事的荆城垣顿时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有片极薄极锐的刀片在脑神经间肆意游走,剧烈的痛楚使她不得不弯下身子,双手成爪,拼命的抓着额头。四下而望,其他人亦复如此。
“别动!”胡阿七眉头一皱,提醒道。听到这话,荆城垣他们即使是痛,也只得先忍着了。
一炷香的功夫,他们头上系着的红布条自动脱落了下来,头顶门一阵黑气升腾,转眼不见。
“好了,你们起来吧。”胡阿七点了点头,背着手说。
“这样就好了?”
“这才是开始罢了!不要着急。”他微微喘了口气,接口道:“刚请黄大仙给你们封了身,去了邪气。”
“要彻底除掉缠住你们的妖鬼,并不只是这么简单的!待我来引它现身!”胡阿七捏了捏小胡子。
他话没说完,原本敞开的门忽然吱丫一声响,接着‘呯’的一声关上了。冰冷刺骨的气息如水流般倾斜进来。
胡阿七一个踉跄,只觉得脑门儿轰的一声炸开,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全部都立了起来。一股冰冷的惧意顺着背脊飞速的蔓延到腰部。他本能的操起一把桃木剑紧紧攥在了手中,摆起个魁星踢斗的架势,警惕的盯着门口。
安静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