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问为何我没有和你成家的念头?”
“嗯。”
“介意?”
“多少。”
“和一个人结成日常性的深入关系,这在我做不到。不但和你,和谁都一样。”她说,“我打算把经理百分之百集中在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上。如果和谁一起进入日常生活,或感情深深陷在对方身上,就有可能做不成了。所有,现在这样即可。”
淳平就此想了想说:“就是说不希望心被扰乱?”
“是的。”
“心被扰乱,就要失去平衡,可能给你的职业带来严重障碍。”
“一点不错。”
“为了回避这样的风险而不同任何人共同生活。”
她点一下头:“至少在从事眼下职业的期间。”
“不能告诉我那是怎样的职业?”
“猜猜看。”
“小偷。”
“no.”贵理惠严肃回答,随后开心的展开笑容,“倒是不同凡响的猜测,可小偷不早上出动。”
“hitman.”
“hitperson.”她纠正道,“总之no.怎么想起的都这么骇人听闻?”
“是法律允许范围内的工作?”
“当然,”她说,“完完全全在法律允许范围内进行。”
“秘密搜查官?”
“no.”她说,“此话今天到此打住。还是听你讲你的工作好了。能讲一下你现在正在写的小说?在写什么?”
“眼下在写短篇小说。”
“什么故事?”
“还没写完,中途休息。”
“如果可以,想听一下中途休息前的情节。”
听得她这么说,淳平沉默下来。他规定自己不把没写完的小说内容讲给别人。这类似一种jinx.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