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两次。”
“两次?”
“再错两次就完了。虽然我觉得很抱歉,不过我也是冒着危险犯规告诉你的。”
“我很感谢。”我说。“不过如果能再给我一点暗示就更感谢了。例如是几个字的东西之类的……”
“接下来你恐怕要说你干脆全部告诉我好了对吗?”
“怎么会呢?”我呆住了。“我只是请你告诉我有几个字而已呀?”
“两个字。”他似乎放弃似地说。“就像老爸说的一样啊。”
“老爸?”
“我老爸常说。你帮别人擦皮鞋,接着别人就要你把鞋带也帮他绑上啊。”
“原来如此。”我说。
“总之是两个字。”
“跟水有关系,能放在手掌上但不能吃。”
“没错。”
“蜗牛。”我说。
“蜗牛可以吃啊。”
“真的?”
“大概吧。也许不好吃。”他没自信地说。“而且不能放在手掌上。”
“你看过吗?”
“没有。”他说。
“蜗牛。”我强硬地说。“可以放在手掌上的小蜗牛非常难吃,连狗都不吃的。”
“等一下。”他说。“首先,约定语就不是蜗牛啊。”
“可是跟水有关系,能放在手掌上,又不能吃的,而且又是两个字。”
“你的道理说不通。”
“什么地方不通?”
“因为约定语就不是‘蜗牛’啊。”
“那么是什么?”
他一瞬间哑口无言。“这不能说。”
“因为不存在呀。”我尽情放胆地冷言说道。“除了蜗牛之外,和水有关系,能放在手掌心又不能吃的两个字的东西根本一个也没有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