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咋还骂人呢?”刚哭完的纪雁雪被自己老爹一句下聘礼搞得有些羞恼,跺着脚嗔道。
“哼,老子骂他怎么了?没打那个混蛋都是好的。”纪老板脸色很难看的怒哼一声,冲纪雁雪挥挥手:“雪儿,你去吧!爹先走了。”
然后拍拍驾驶室大吼一声:“开车。”
车厢里的士兵们看不到背对着他们的纪老板脸上的老泪纵横,却都感觉到了这个40多岁中年人无以言表的悲仓。先前对他战前拆散团座长官和纪少校还颇有微词的士兵们此刻升起的却是一阵无言的愧疚和敬佩。
是啊!做为父亲,他来找回他的独生女儿又有什么错?他没错,却依旧选择一个人回家,自己的爹娘会不会也是和他一样,在家里默默的牵挂又默默的等待。
想起爹娘,就算神经最坚韧的老兵,也忍不住泪水溢满了眼眶,重伤的新兵甚至哽咽着抽泣起来。
“你们哭个***,大战在即,少给老子流猫尿给大军添不吉利,都给老子笑起来,到北平老子请你们吃烤鸭。”车开出了几百米,稳定好情绪的纪连荣猛地一回头用军队中惯用的粗口训斥被这父女两个感动哭的伤兵们。
“哈哈,是,纪老板。”士兵们愕然之下,大笑着用服从的语气回答着这位令他们尊重的中年人。
不愧是纪长官的老爹,够豪气。
纪雁雪就站在那里,凄然的看着车队逐渐远去,看着自己的老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咳咳”
直到她熟悉的刘浪的干咳声响起,纪雁雪才回头。
发现除了距离自己1.5米远的某胖子以外,其他人都不见了。先前还大着胆子对自家老爹说“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的纪雁雪蓦然有些羞涩起来。
如果让那个胖混蛋听到,自己真的不要活了。而且,那个木头又来那一招,一招干咳走天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