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物,奇臭无比,叔说是给我俩彻底的解下毒,到底毒解的有多彻底我不知道,总之那晚,我和胖子差点被解决了。
大家都睡觉了,我和胖子在茅房里轮班,拉得汗如雨下,拉到脱水,然后我们就不停的喝水,上面喝,下面又出来了,两头跟通了气似得,后来胖子直接瘫软在了茅厕里,我也差不多要晕了,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天亮,我甚至都怀疑,叔是为了惩罚我们擅自去‘飞仙崖’故意教训我们呢。
第二天,叔去学校给我请了两天假,加上大礼拜,我一共在炕上躺了四天,头两天我是真的没劲儿,起来就浑身打颤,出虚汗,后面两天就多了些装的成分,我是想让叔多伺候我两天,谁让他整那么缺德的符水给我们喝。
第四天的下午,云师傅和宋伯走了,临走时宋伯苦着个脸,一直说回去还要陪人家车之类的话儿。
心明则对我们很是不舍,说他回去没有同龄孩子跟他玩,同学们都叫他小神棍,并一再邀请我和胖子有时间去‘江城’玩儿。
小孩跟小孩之间的友谊就是那么简单,更何况我们还共同经历过生死,心中,早已把彼此当成了要好的朋友。我和胖子连连答应他,最后,在不舍中看着那辆破车,冒着黑烟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日子又恢复如常,我们除了每日跑步,练功外,叔还教我和胖子一些卦象和风水,总之,叔会的东西,基本都教给了我们,虽然我们学的没有叔那么精,可算个挂,抓个小鬼啥的,那都不是事儿了。
是的,我们长大了,这年我20岁,时间是2010年。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再回头,唯一庆幸的是我没有蹉跎,此时我已经是一个大二的学生,叔教我那一切,我学的也都还不错,胖子没能上了大学,跑去‘江城’和心明合伙开了个算命的门脸,并时常给我打电话,问我大学毕业后是要做工程师,还是小白领,如果还秉承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