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曾对谁倾倒拜服过。”
只一句话,便表达了孟家谁也不站,始终保持间的立场。
沈碧月眸色微微一黯,烛光绰约,任由阴影覆盖,孟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说:“那小子目前还未有异心,头虽然宠他,绝非心大,而是念及旧情,先皇偏爱豫王才将送出金吾卫,若今日他的身体健康强壮,那位必加十倍忌惮于他。”
“那桩旧事除了当今太后与您之外,还有谁知情吗?”
“张敬应当也知晓,他本是张柔的倚仗,当年发生的事情仅凭张柔一个人不可能做到,她的胞兄定然有掺和在其,这些年来豫王和张家的关系僵持不下,想必张敬那个老家伙暗地里一直都有动作,不过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唯一确定的是在他身边远远不在沈家安全,你可做好准备了?”
“外祖父,您现在说这话已经迟了吧。”她微一扬眉,轻巧反问,完全没有一点紧张感。
孟廉忍不住瞪她,“还不是你自作主张!孟七都给你打发回来了,剩一个孟六在,对他不漏一点风声,现在还敢提这个,你这性子还是趁早收拾包袱去豫王府里待着,让那小子头疼去。”
沈碧月无声地抿唇一笑,没有再说话,孟廉所说的知情人,提到了张家,也提到了太后,偏偏没提到处在他们心位置的皇帝。
她转头看向紧闭的门板,板面崎岖难平,从紧贴的微小缝隙里透出金色的光芒,外面天已经大亮,是时候该回去了。
——
沈碧欢被关在宅子里已经有两天了,豫王府拨来了两名侍卫在外头看着,经过的百姓一眼瞧过去,只能看到宅子门户紧闭,或许还有人会想起两日之前的骚动,但没有后续的动静总会很快被人遗忘。
那一天出事的两个人,一个被严刑拷问,另一个则被关在相邻的房间,时时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沈碧欢坐在桌边,面色憔悴,眼里布满血丝,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