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是被他发现了,又该与我闹不愉快了。”
“他小时候可不是那样的。”孟廉脸的笑意忽然淡下来,“那时候的豫王年纪虽小,可采谋略丝毫不逊色于他的兄长,相貌出色,性子不骄不躁,谦逊有礼,有时也调皮爱闹,让人又气又笑,当真是十分讨喜的孩子,除了当时的皇后,没有谁是不喜欢他的,连先皇都极为宠爱他,恨不得将世间一切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沈碧月静静听着,没有插嘴。
夜风渐渐转凉,从孟廉口说出的那一段故事,掩埋在十几年前的光尘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心里骤然掀起的风浪,那些发生在深宫后庭的秘事仿佛成了最令人忌惮和恐惧的过去,没人敢去触碰。
等到夜色完全沉寂下来,天边微微露出肚白色,沈碧月才开口,打破了许久的沉默,“阿衍的事情,小叔叔是不是也知道?”
“嗯,但他离开孟家,只是因为不想受朝堂拘束,我知晓他的心思,虽不反对,但也不能明着支持,多少人在暗地里盯着孟家,一丁点小举动都足以让头那位产生猜忌,当初他不跟我商量走,我也是生气的,不过是借着这点零星的怒气演给外人看,没想到竟真的没人去怀疑。”这也是小心眼的孟廉至今不愿意原谅孟威的缘故,孟威不低头一回,他坚决不放他回孟家。
“所以孟家在暗是支持豫王的吗?”沈碧月问得犹豫,前世豫王死得早,孟廉对她也闭口不谈豫王的事,她无从得知孟家的盘算。
孟廉看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诧异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不成那小子还有其他盘算?”
沈碧月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他几乎不曾与我说过这些。”
现在想来,每次两人不是在吵架,是在谈她的事情,除了无意得知他身体了寒症和不能见血的毛病,余下的他都未曾明明白白地和她说起过。
孟廉了然,“孟家世代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