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来说是受了点伤,其实是毒了,还是信都县那些贱民下的毒,殿下派去的人回来说豫王的情况也不好,勉强抓住怂恿流民作乱的头目后便倒下了,据说毒发时的症状和得了疯症的人一样,这本来只是戴宗私底下做的勾当,不曾想竟然连累到了豫王殿下。”
戴宗和怀王府有联系,自然也知道他在信都县做的勾当,怀王府的资金支持有戴宗出力的一份,便也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东窗事发,发现当初和戴宗合作的人竟然是太澜人,一旦揭发出来,便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只能弃卒保帅,先除了戴宗。
“父皇那边怎么说?”
“听说陛下暗点了五十名羽林军,着宣威小将军领头过去援助了。”
邵庆深思,羽林军是皇帝的亲信卫队,竟然交给江燎去派遣了,看来他也知道了信都县的情况,想着便问道:“江燎什么时候出发?”
“昨天夜里去了。”
昨晚走了,也没递信过来,应该是走得急,邵庆总觉得以豫王的能力,不至于阴沟里翻船,区区流民,再加几个太澜人能将他及一众王府侍卫耍弄得这么狼狈,兴许背后还有人。
他沉吟片刻,立即吩咐道:“立马派人到信都县去,暗接应江燎,让他调查清楚情况后再做打算。”
底下的人听出味道来了,“殿下的意思是?”他单手作刀,狠狠劈在另一手掌心,面目现出一抹阴狠。
邵庆淡淡一笑:“父皇疼惜皇叔,咱们做人侄儿的也不能落后,总归皇叔那身子不行,现在又了毒,出了什么差错也是在所难免的。”
“小人知道了,这去办。”
“还有,去沈府下帖,说明日申时,本王设宴三相馆,庆贺沈大公子高状元,得封官职。”
戴宗是被人毒死的,一碗白花花的稀饭,配一盘酸萝卜,竟成为了他的最后一顿早饭。
邵衍刚醒过来,没什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