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应该早见血了。”
邵衍说的倒也是实话,从前他出现过的地方,除非遇他心情不错,否则哪次是没有人遭殃的。
“皇姐最好还是心平气和地坐下,将这场诗会继续进行下去,否则等孤的兴致来了,不小心失了手,会毁了这个别苑也说不定,皇姐应该也不想看到那种结果吧,失去挚爱的痛苦,没有人会傻到再去回味第二次。”
豫王一直在刺激长公主,还是用长公主最不愿想起的回忆去刺激她,让人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长公主被当场刺激疯了也说不定。
“殿下。”丫鬟扶住长公主,担忧地握住她僵硬的手,感受她冰冷的手指紧紧扣进自己的肉里,有几丝细密的疼痛。
邵衍用手背撑着下颚,望着长公主,淡漠的眼神竟是掺杂了一分柔和,“皇姐,坐下吧,孤的姐妹也没剩几个了,皇姐和孤早该相安无事了,你们说是不是?”
最后那句问的是下边的人,只是这个时候有谁敢出声回答,一个是豫王,一个衡岭长公主,人家两尊大佛在手足相残,谁去掺和是送死。
“怎么没人说话,一个个跟孤面前装哑巴?”邵衍的视线稍微一偏,落在了长公主身边的丫鬟身,“你说,孤刚才所说的,对不对?”
“对!”长公主代替那丫鬟回答了,被人逼着的感觉真是难受极了,她恨不得踹翻了眼前这张长案,最好能砸得眼前这个男人半死不残的,可她不能这么做。
“豫亲王说得对。”她走到主席的最边,坐下,两人起码隔了有半张长案那么远。
邵衍没再逼她,这已经是衡岭能忍受的最低界限,再逼一步,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那三幅画有意思,拿来孤瞧瞧。”
沈碧月三人还杵在三张桌案前,垂着头不敢望去,像三根笔直又僵硬的柱子。
天风走下去,将三幅画都拿到了邵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