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私相授受威胁不成功,用官榜的画像来要挟她?
虽说是很卑鄙无耻,但不得不承认这非常有效,她现在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境地,以豫王的脾性,决定做的事情没人可以反驳。
算她犟着不应,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答应。
“臣女,愿意和殿下赌这一局!”
嗓音清灵,很顺从,却隐含些许的咬牙切齿,邵衍听得很是悦耳,今日和她见面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像此刻一样感到舒心。
他笑道:“沈家女勇气过人,胆识也不凡,孤很是佩服。”
沈碧月:“……”在心里又暗自诽谤了一声卑鄙小人!
“收好孤的东西,若是出了意外,你知道是什么下场。”邵衍没看她的手,明显对玉佩视而不见。
沈碧月默默缩回手,将玉佩当做某人死死地捏着,系回了腰间。
邵衍将鎏金镂空瑞兽型铜手炉重新拢回袖间,站起来再次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起身吧,再跪下去,废了那双腿,魏国公该追着门要孤负责了。”
“殿下多虑了,这大宁下除了陛下,还没人敢追着殿下问责。”沈碧月微不可察地轻哼一声,缓缓站起身,许是跪了太久,双膝酸软得有些麻木,竟一下子往前跌去。
站在她面前的邵衍眉头微皱,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沈碧月狠狠摔在那张梨花木三角椅前,面纱被勾落,手臂横在木椅边,眉尖紧蹙,皱巴着小脸,似是疼痛得厉害。
邵衍默默看着她摔倒的惨状,本来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漆黑的眼眸里突然染一抹淡淡的笑意,只可惜摔倒的那人并未看到,只是使劲揉着腿。
这人真是一点都不君子!
见她要摔了也不帮着扶一把!
臭毛病!
她的腿麻没缓过来,一时站不起来,只能一边揉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