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唯一能有的出路……”
林缚听着刘妙贞的话越说越正经,见床边的角桌上还放着刘妙贞平时惯戴的青铜面具,拿起来笑问道:“你从何时就戴着这张假脸来,叫天下英雄都识不得你的容貌?”
“随我舅舅习武之后,我舅舅说,莫想叫别人因为妙贞的女子之身而轻视,便不能再以这张脸视人,而那之后,再无人能叫妙贞将这张假脸摘下……”刘妙贞说道。
“从今天开始,丢掉这张假脸,可以吗?”林缚问道。
刘妙贞在淮东军将卒心目的地位已定,也无法用这张假脸去增加威严。
“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刘妙贞说道。
林缚将青铜面具放回角桌,说道:“时辰也不早,那我们就歇息吧……”见刘妙贞坐在那里不动,以为她还不习惯为人妇,便主动去摊开被褥……
刘妙贞嗫嚅的说道:“我……马婶说,马背上的女子……”说到这儿,就再也说不下去,粉脸涨得通红,觉得这事实在难以启齿,但不说又怕林缚会误会她有不贞。
“你是说床上少块白绸吗?”林缚回头笑问道,常年在马背上的女子初夜能见红的还真是百里难挑,他还没有迂腐到这种程度。
“嗯……”刘妙贞鼻腔轻轻吟应了一声,完全没有平时的大将之风,脸红如染,艳得要滴出水来,这一刻才将她柔美之处尽情的展现出来。林缚平时哪见到过眼前佳人羞怯的柔美,此时是看得砰然心动,将她牵到床前来,帮她脱去裙衫。
刘妙贞在当世女子里是罕有的高个,只比林缚稍矮一线,女子太高,在别人眼里或许要当成一个缺憾,但给后世荧屏丽人所熏陶长大的林缚,才能真正领会刘妙贞身材的傲人之处,那双腿长得真是撩人。
刘妙贞当真是什么事情都不懂,躺在那里,有着羞怯,不敢跟林缚对视,侧过脸咬着嘴唇,在春意盎然的夜里给剥光,明烛高烧,